他的感情比不上景年的十分之一(1 / 2)

“二伯。”

薄旭安脚下微微一顿。

薄新钧把他的急切看在眼里,心头划过冷笑,面上一脸关切,“旭安,出什么事了?”

薄旭安挂掉电话,淡声说,

“二伯,年爷爷去世了,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。”

薄新钧脸上的关切就换成了沉重,“我也是刚听说年老去世的消息,不过有你堂哥谦沉陪着景年,你不用担心她,我听你大伯母说,他们现在好像都同居在一起了。”

薄旭安捏着手机的手一紧。

僵了神色,“二伯,大哥是大哥,我和年年是朋友,年爷爷去世,我得去看看。”

“嗯,我不是不让你去,但晚上的应酬很重要,你别耽误了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薄旭安默了一秒,僵硬地应下。

“那你去看看景年吧,谦沉之前对景年一直不冷不热的,最近突然对她上心,还同居,他未必是真心对景年,二伯看得出你是真心喜欢景年,你留个心眼,别到最后景年失.身失心还失了她外公的公司。”

“谢二伯提醒。”

薄旭安和薄新钧擦身而过,走出几步,身后薄新钧又叫住他。

“旭安。”

薄旭安拧了拧眉,回头。

薄新钧不太确定地说,“有件事我也是刚听说,是关于景年的,不知道你是否知道。”

薄旭安薄唇微抿,“二伯,什么事?”

“一年前,景年流过产,那时她刚和旭升结婚不到三个月,旭升还昏迷不醒。”

薄旭安有些恍惚地下楼,恍惚的坐到车上。

薄新钧的话,一直在耳边回荡。

景年流过产,怀过孕,他并不知道。

……

薄旭安赶到年家的时候,薄谦沉正让景年吃点东西,他手里端着一碗菌菇粥蹲在景年面前。

景年跪在冰棺前,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孝服。

实际上,年驰几天前就已经准备了一些东西了。

“我喂你吃点?”

薄谦沉这么温和耐心的样子,薄旭安很少见,好像上一次是景年的母亲去世时,他这般对过景年。

景年摇头,“薄谦沉,你自己去吃吧,我吃不下。”

“吃不下也要吃一点,不然你这几天怎么坚持。”

薄谦沉的声音低沉温润,真的是对景年极少如此,他说完,一勺粥喂到她嘴边。

“薄谦沉,你能不能不要勉强我。”

景年的声音压抑着情绪,她现在半粒米都吃不下。

“我答应过年老,要照顾你的。”

薄谦沉的态度很坚定。

景年面上闪过恼意,垂眸,看着他伸在嘴边的粥,在心里努力定了定情绪,正要张口,门口就传来薄旭安的声音,

“年年。”

她转头看去,薄旭安大步走来,对薄谦沉道,“大哥,把粥给我吧,我让年年吃。”

薄谦沉眉眼冷淡地看他一眼。

又看着景年,“自己吃还是我喂你。”

薄旭安的脸色微变了变。

景年伸手接过粥碗,“我自己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