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觉得,薄谦沉是陪景年,毕竟外界传他们在一起了。
可是即便如此,薄谦沉身上那股疏冷矜贵地气场,还是令他震慑。
他恭恭敬敬地低下头,“景总和谦沉公子请……”
……
薄家。
柳菁芸回去的时候,薄新钧刚接完电话。
让佣人给她倒了一杯水,薄新钧便急切地问,“大嫂,那个上官易和景年是什么关系?”
“他们的关系不简单。”
柳菁芸喝了水,放下杯子后僵硬地回答。
薄新钧见她的脸色不对,心跟着一沉,“怎么个不简单法?”
柳菁芸就把她偷偷拍下的照片发给薄新钧。
“我们以前都低估这个小贱人了。”薄新钧看完上官易拥着景年的照片后,眼底露出恨意。
“这肯定是年驰的人脉,景年一个丫头片子,眼里只有薄谦沉……不过,这个上官易看景年的眼神很不一样。”
她今天在葬礼上算是看清了,景年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。
她身边的男人一个接一个。
“对了,我打算把薄谦沉的身世告诉旭安。”
薄新钧盯着照片又看了几眼。
想到他儿子之所以会坐牢,就是因为上官易……而景年才是真正的凶手。
他就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。
这几天薄旭安心不在焉的,薄新钧知道,他肯定是因为薄谦沉。
柳菁芸无所谓的语气,“说就说吧,薄谦沉都决定娶景年了,旭安也该知道了。”
“他们要结婚了?薄谦沉亲口告诉你的?”
薄新钧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即便知道他们早勾搭在了一起,听见要结婚的消息,还是被震惊了。
“嗯。”
薄新钧做了个深呼吸,“我先出去一趟,晚上回来,我再告诉薄旭安。你一会儿先把他们要结婚的消息告诉他吧。”
……
时荒。
薄新钧到的时候,王琨已经等十几分钟了。
两人客套了两句,落座,他点了一杯咖啡。
服务员离开后,薄新钧笑着开口,“听说年氏旗下出了事故,没想到王总还这么闲。”
王琨也笑,笑容透着阴冷地味道,“就因为出了事故才能闲,请薄董事长出来喝杯咖啡啊。”
“哈哈,王总说得也是,就算死者家属要闹,也闹不到王总这个退下来的人面前哈。”
薄新钧漫不经心地说,“听说那个叫周启林的死者只有一个哥哥,一个老婆和一个老母亲,估计也闹不起来。”
王琨的表情变了变。
手机在这时响起。
他掏出来看了眼来电,对薄新钧说了句,“薄董事长,我先接个电话。”
便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,笑眯眯地开口,“喂。”
“王总,景年那个女人要给周启林做尸检,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急切不安,还透着几分慌乱,是周启林的哥哥周启平。
闻言,王琨也是脸色一变,“你说什么?”
桌对面,薄新钧脸上闪过一丝细微表情,之后平静地看着王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