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唐瑾对着一头狼哭得梨花带雨,骆树这个之前说得信誓旦旦不放她走的人,竟然默许了她跟着灰狼离开。
金嚣嚣之前一直躲着,并没有出来,所以她看到唐瑾他们走后,一个鸡皮鹤发的老人走了出来。
他的语气毫无情绪,“那只狼必须死。”
平静得就像在述说一个事实。
一听到这个粗噶难听的声音,金嚣嚣就知道了这人的身份——祭司。
之前的他总是隐在黑暗里,导致金嚣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。
此时一看,这老得皱皱巴巴的祭司竟然一点儿都不像个野人,更像一个生活在封建社会的渊博学者,一身儒雅之气,比他身边的骆树多了好几分气质。
只是他那声音给他减少了不少印象分。
这些想法在金嚣嚣的脑海里只浮现了一秒钟,下一秒她就看到骆树满不在意地扯了扯嘴角,“随你。”
一点儿也不礼貌的转身,利落走开。
他走了,祭司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,才挥了挥手,让那些穿着盔甲的野人离开。
那些人训练有素,整齐离开,完全不像粗鲁未开化的野人。
祭司盯着骆树看,金嚣嚣盯着祭司看。
一阵风吹来,金嚣嚣的眼睛进了沙子。
忍不住揉眼的时候,一不小心弄出来动静。
那个祭司两眼如炬,阴森地看了过来。
然后,还没走远的盔甲队又急急赶了回来。
祭司站在一旁,冷眼静看。
不管金嚣嚣怎么狡辩解释,他都不为所动,只有冷冰冰一句,“擅闯部落的外来者,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