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儿也没有交情可讲。
金嚣嚣开着挂,那些人不能将她怎样,她也不好对这些人下死手。
祭司发现这个情况后,很鸡贼的下令,“缠着她,不让她离开。”
然后,金嚣嚣看祭司的眼神就变了,很无语:大爷啊,你几布吉岛我很容易就能弄死他们的?
如果不是金嚣嚣手下留情,她很容易就能将包围撕出一道口子逃走,可她终究还是生活在红旗下的人,所以她一直没能狠心。
局面就这样僵持起来了。
祭司看着金嚣嚣的眼神都开始变了,又一种想叫金嚣嚣解剖的感觉。
金嚣嚣差点就没控制住力气。
意外出现得很快。
“怎么回事?”骆树听到外面一直有动静,有些不耐烦的走了出来。
金嚣嚣一个哆嗦,直接扭断了一个人的脖子,然后飞速逃跑了。
不逃就是疯了,这骆树搞出一系列事情就是为了报复俞家,谁知道他认不认识原主,要是他认识又被他发现了。
金嚣嚣很怀疑他会为了弄死她,搞出很多麻烦的事,毕竟这可不是个狠人,而是个狼灭。
“她是谁?”骆树一出来就看到一个逃得飞快地背影,忍不住开口问到。
祭司盯着那个被扭断脖子的尸体,神色不明,过了好一会儿,就在骆树就快没有耐心,想进屋时。
他缓缓看着骆树,语气幽幽,“一个女人,很厉害,或许是你认识的人。”
然后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出来。
“……”骆树沉默了一下,“我认识的女人,可没有这么厉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