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感情纠葛,“冷酷无情”的工作与生活,似乎更令陆星川觉得得心应手。
他到韩国之后的所有通告和合约都再没出现过任何问题,不仅中国那边的人气未降,还在韩国受到越来越多女性粉丝的欢迎,故此付远也便没再多说些什么严厉的话。
这日大经纪人打来电话,嘱咐星川几句跨国合作的注意事项,然后道:“过完春节你得回来一趟,light办了电影节,你在大小姐拟定的出席名单里。”
“我就算了吧,我又不是很重要的人。”陆星川本能的拒绝。
“听话,别忘了小大姐让你出演《琴师》的恩情,你不参加说不过去。”付远的语气变得严肃:“我不管你跟乔白有什么私人恩怨,之前真人秀的合同和违约都依你的性子,现在公司需要你的时候,你不能说不。”
陆星川瞧了瞧无辜被挂掉的手机,无奈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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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日子傻乔在家里待得久了,渐渐远离那些浮光掠影的娱乐,又恢复了从前的生活状态。
他只要闲着就会心慌,竟然开始在冬日的小院里锄锄垦垦,打算种些小花迎接春天。
刘羽南在窗口偷看到这一幕,忍不住跟正在喝咖啡看报的老公抱怨:“你说儿子是不是神经啦?他自己不愿意跟人家好,现在又整天跟失恋似的。”
“遗传啊。”乔飞鸿扶扶眼镜淡笑:“像你。”
“什么?!”刘羽南立刻就勒住他的脖子:“你重新说!”
“几岁了还闹?”乔飞鸿拍拍妻子的手背:“我是说儿子性情这么可爱,还不是遗传你吗?”
想当年是刘羽南倒追的乔飞鸿,她身为当红花旦,却没被清高的他瞧上,一怒之下就把乔飞鸿大学旁边的书店买到手里,整天欺负着人家不让人家买书,差点笑掉郑云的大牙。
关于爱情美好的记忆叫刘羽南有些心软,她虽然对乔白的现在和未来有太多的担心,却不希望他错失所爱而变得不快乐,所以想了想,便走到旁边拨通了明箫的电话,换了副愉快的语气:“箫儿,帮姐姐个忙可以吗?那个……陆星川最近会回国吗?”
乔飞鸿瞧着她的背影,摇了摇头,又重新读起报纸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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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年期间陆越景都尽量陪在何玫身边,生怕她因思念父亲而难过,偶尔出来透风后,再度看到傻乔正在院子里除枯草,不禁抽着烟调侃:“哟,改行做园丁啦?”
自从上次出了张骏那事儿,乔白就没再多搭理他,想到以往隔着栏杆跟自己讲话的人是陆星川,不由更郁闷,嗯了声当做回答。
“至于吗?不就是跟我弟分了?”陆越景多半能猜出他们的问题,笑道:“我看他过得挺好。”
“分个毛,你最近见过他啊?”乔白马上拿着小锄头站起来。
“嗯,有事情要经常去韩国。”陆越景回答。
乔白也没有像样的话要说,又重新丧气的蹲下。
陆越景觉得很有趣:“想他就去找呗,这么近的地方。”
“有什么好想的,我跟他没关系。”乔白赶紧甩清自己。
陆越景弹了下烟灰,皱眉问:“你和女人上过床吗?”
这大胆的话差点把傻乔吓死,他左顾右盼了一番,才气急败坏的骂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陆越景从从小就在外面玩,也是很早就出柜了,他无所谓地说:“你真的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吗?”
乔白不吭声。
陆越景嗤笑:“我跟我弟说要回来骚扰你,他可是气得半死呢,要不要我再带你见见世面?”
“闭嘴!”乔白拿起锄头对准他:“之前的事我妈还不知道呢!”
“切,知道又能如何?”陆越景所惧怕的父亲已经不在了,无所谓地耸耸肩,便拿着烟回到别墅内。
乔白蹲在原地皱着小眉头,感觉脑袋被他搅和得更乱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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