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槐嘿嘿两声:“不是我。”
云瓷被她气笑了:“不是你,那是我幻听了么?”
“说非礼勿视的不是这一刻的我,这一刻想你,是用整个灵魂想你,孔孟之道无法拘束。”
听着她满口胡言,云瓷庆幸自己饮了酒面颊本就红润,她醉色迷离道:“这世上,唯有一人有资格想我,你是么?”
“我是啊。”姜槐观她支撑不住,手扶上她胳膊:“客官,你醉了。”
“我没醉。”云瓷惯会装醉逗她,心思稍转,挣脱姜槐束缚,嗔道:“不准碰我,快,拿酒来!”
醉鬼一般都不承认自己醉了。
姜槐越想越不是滋味,嘟囔道:“酒量浅还约人喝酒……”
待阿瓷支楞耳朵去听,只听到这么一句,她忍住笑意:“小二哥,你这话就不对了,酒量浅就不能约人喝酒么?那木家哥哥文采风流,相貌堂堂,哪里不可托了?”
“文采风流?相貌堂堂?那我呢?”姜槐小声道:“我不比他好么?”
“好个轻狂的小二哥,是你醉了还是我醉了,木家长子岂是你能比的?”
姜槐抿唇,目光灼灼的望着她:“是你醉了。”
云瓷眼波流转没忍住笑了出来:“小二哥,我请喝酒,你喝了我就勉强承认你说得对,好不好?”
“喝酒?”
“烈酒。小二哥,你敢不敢喝?”
姜槐视线痴缠在她水润的红唇,眸光微深,俯身道:“你喂我的话,我就喝。”
“这是什么道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