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武场上一群娇娇女被折腾得有气进没气出,等姜槐一声令下结束授课时,少女们支撑着疲惫的身子顿时作鸟兽散。
姜槐愣在那,看着走得干干净净的练武场,哼了一声,暗道这些人的喜欢可真肤浅。她背着手悠哉悠哉地走向南院,准备接阿瓷一同回家。
天边亮起零星的星子。
小院。
房门内,景阳头疼地轻揉眉心:“别喝了。”
她夺过酒坛子,苏簌簌睁着泪眼控诉:“为何要管我死活?你乃堂堂殿下,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,为何偏要缠着我?”
“那你为何要缠着姜槐呢?”
景阳平心静气地坐到她身边,柔声哄劝:“我喜欢你,我能有什么办法?你能缠着姜槐,为何我就不能缠着你?既然你不肯讲道理,那咱们干脆都不要讲理了。”
苏簌簌醉得一塌糊涂,才不管她说了什么:“倒酒…给我倒酒……”
景阳提起酒坛隔着窗子扔出去,冷风吹进来,苏簌簌瑟缩着肩膀,看起来楚楚可怜:“你赔我酒……”
关好窗子,景阳来到她身前,俯身道:“我把我赔给你好不好?”
“不…不要你,我要阿槐…阿槐……”
景阳盯着她半晌没言语,离开前她忍不住回眸:
“簌簌,姜槐不要你,我要你。不管你如何任性胡闹,我都会用我的方式来爱你。以前我或许沉迷美色用情不专,可自从遇见了你,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有颗痴心。”
“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教你感动,簌簌,我只是想将这些话说出来。说给你听,说给我听,如此而已。”
夜风清冷,不知过去多久,那道门被关闭,又再次被打开。
苏簌簌抬起头,眼里一片深沉,不复醉意。
寒风鼓荡着黑袍,那人漠然冷笑,眸光带着蔑视与轻慢:“你这样子可真糟糕啊。三天已过,考虑好没有,我来要一个答案。”
木门敞开,寒风刺骨,苏簌簌唇无血色,眸光掀起三分凉薄,她道:“我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