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透露出的意味,教人控制不住往深里想。
聪明人听到这,就知道该如何行了。
绝不掺和。
新官上任三把火,新官尚且如此,更别说新帝了。
大臣们心里大约有了底,总算从殿外退走。
而在大太监嘴里‘气得吃不下饭’的新帝,正拉着小姑娘几番纠缠,云瓷渐渐喘不过气,绵软地倚在她怀里。
姜槐唇瓣移开,眸子发亮地瞧她:“娇柔。”
云瓷被她说得耳根迅速漫上热,缓了缓想不到该如何辩白,事实如此,她也辩无可辩。
孝期过去,她们难得亲近,不管姜槐说什么,她都喜欢。
她用眼神勾着姜槐,勾得姜槐从心里发出一声惊叹:“好想把阿瓷藏起来。”
“可以藏。”云瓷身子软绵绵的,手指轻轻戳着她胸口,羞涩道:“阿兄,去…去榻上好不好?”
这样的邀请,谁又能拒绝呢?
反正姜槐不能。
她眸光渐深,卷着能将人淹没的欢喜和炽热,每一道眼神,都看得人心口发紧。云瓷腿脚忍不住发软,小幅度地扯了扯她绣着金丝线的衣袖:“行吗?”
太行了!
姜槐拦腰抱起她,便往软榻走。禁欲整三月,此刻看着阿瓷娇美的身段,紧张地都不知该从哪取悦她了。
躺在榻上,云瓷也紧张。
可她闭着眼感受着周遭寂静,讶异睁开,就见阿兄像只茫然无措的小兔子,清澈的眼睛在她身上转呀转,有害羞,有珍重,更有浓浓的疼惜,不知如何下手的谨慎。
是怕弄疼她吗?
云瓷莞尔,唇畔微扬,做出她自己都觉得羞赧的邀约:“来啊,姜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