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槐顾自吞咽口水,看着身边纯真明媚的小姑娘,可耻地……怂了。
她不是不想和阿瓷亲近,恰恰相反,她爱极了和阿瓷亲近,可正因为爱极了,此刻滚烫在骨血的热情一旦释放出来,她怕吓到这可爱的姑娘。
忍了又忍,直看得小姑娘在那坏笑:“姜槐,你可真有趣啊。”
有趣?
在这事上有趣?
一时,姜槐竟听不出阿瓷这是表扬她还是不满她了。
想想真得好怂。
她从没怂成这样。
越爱惜,越不敢放纵。越渴望,越想待她温柔。
阿瓷值得这世间最好的温柔。
她想这些的时候,云瓷慵懒地冲她灿笑,眯着的眼睛,像猫,又像喝醉酒的广寒宫仙子。
真是受不了啊。
姜槐心道:真是受不了阿瓷啊。
又看了两眼:真是受不了这么磨叽的自己啊。
云瓷唇边笑意扩大,娇声里带着无边的引诱:“姜槐,你还在等什么?你再不动,我怕是要睡着了……”
“不准睡。”姜槐孩子气地直视她的眼睛,牙齿轻咬她侧颈:“不准睡。”
肌肤相亲,姜槐哆哆嗦嗦地在她身上慢慢地释放爱意与热情。
身体的本能教她们同时轻颤,许久不与姜槐做这事,云瓷根本受不住,她受不了姜槐给她的刺激,姜槐也受不了她致命的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