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辟谷了,饿他个三五年饿不死人。
沈烬强忍和雪萤拼命的冲动,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丝笑,“多谢徒儿。”
玉虚子看着这幅其乐融融的师徒画面,慈爱向雪萤招手,“雪萤来。”
“历来剑仙接任都需真金白银较量过,你师尊如今这样,拿出去都嫌丢人。为使服众,你得和他人比试,我把接任仪式安排在武评会后,你看如何?”
雪萤明白,她现在名气小,接任了容易引起非议,刷波热度再回来拿名头,就有底气了。
“弟子拿个第一名回来给您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玉虚子乐的眼睛都眯起来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两人是师徒,父慈女孝。
沈烬在心里冷哼一声,寻思着回去找冥公商量时,温安发动了。
这位灵感回不来的大师兄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爪牙,“掌门,为了太玄门和师妹的清誉,我提议暂时关押玉衡师叔,以防有人的嘴到处胡说。”
沈烬拍桌,“竖子尔敢!”
温安笑如二月春风,“师叔有所不知吧,弟子剑法也增进了很多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老子也可以吊打你。
沈烬,“你……”
玉虚子,“可。”
玉虚子的算盘很清楚,门内大小事务是温安在管,惹烦了温安,他这个甩手掌柜就得自己上任。
已经步入退休生活的玉虚大大,不想再干了。
再说玉衡子都废了,他何苦因一个废物去得罪大好前程的温安呢。
自诩道貌岸然,奉行弱肉强食的玉虚子痛快答应了,还特别上道,“徒儿你觉得关哪里合适?”
沈烬:等我回到原来的身体,我把你们都杀了qaq
沉痛的执法堂审议终于结束了,温安和雪萤一前一后离去,洗刷冤屈的雪萤主动讨好温安,“谢谢师兄,那个……”
温安明码标价,“救场费三千五百块灵石,动作快点,我要回去赶稿。”
这世道除了赤裸裸的金钱关系,哪还有什么纯洁的师兄妹之情。
……
在行刑者的注视下,他一步一步向黑暗深处走去,最后一丝光明消失在门口。
他望着篮子里的雪貂,雪貂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悲伤,抬起脑袋注视他。
那颗破碎的心得到慰藉,他抚着貂儿的脑袋,发出了饱经沧桑的感叹,“整个太玄门,唯有篮子里的你是干净的。”
“对了,你来这么多天,我还没给你取名字。我观你一身皮毛如雪白,不如就叫你小白可好。”
“小白真乖,亲亲,别跑呀。”
……
几天后雪萤带着弟子和渡以舟会合,见面第一句就是,“写完了?”
站在雪萤的身边的温安含笑望了雪萤一眼,意思很明显。
你给我等着。
雪萤深觉冤枉,又不是她多嘴,谁叫渡师兄天天扒着墙头看温安动静。
完结真是了不起。
两拨人分道扬镳,除去门派精英,还有走关系的,柳君琢就是那个走后门的。也不知道自家师尊给掌门灌了什么迷魂汤,把柳君琢塞进来,指望他决战光明顶吗?
没见柳君琢的充值到账了啊。
雪萤想了想,特意把柳君琢叫过来,语重心长,“等下到了云梦泽,不要把惊蛰拿出来,也别说你是太玄门弟子。”
柳君琢很委屈,“师姐,我……”
“我不想听到哪个太玄弟子三招落败,菜要自觉些,听懂了吗?”
柳君琢握紧拳头答应下来,雪萤的话深深刺痛了柳君琢的自尊,那一刻他从未渴望拥有力量,他想堂堂正正站在师姐面前,作为师姐的对手。
“别穿校服,有多余的衣服吗,换上。做我的侍剑。”
他被羞辱了。
第二日出发时,柳君琢抱着剑匣出现在众人面前时,大伙的目光不是嘲笑,而是羡慕。
“雪萤师姐对柳师弟也太好了吧,居然让柳师弟做侍剑。我也想抱白露。”
那可是剑修的命根子,唯一的老婆。
同行的子雅蹭过来,冲雪萤撒娇,“师姐,我来做侍剑好不好,我会把白露伺候的舒舒服服。”
雪萤没答应,好心提议,“你可以抱渡师兄的。”
渡以舟杀人的目光射过来,言下之意很明显,敢抱我老婆试试。
子雅连忙摇头,“不了,是我痴心妄想。”
被众人围观的柳君琢不自觉抱紧剑匣,被雪萤一句骂,“轻点,搂这么紧干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