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含笑,你跟了孤,孤必不会让你受了委屈,必要你做这天下最幸福的女子。
男子向来不会说什么哄骗女子开心得甜言蜜语,自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,他是由心而发,既说了自然就是要做到。
小姑娘的心就跟灌了蜜似的,她觉得此行待嫁虽波折坎坷又危险重重,但能遇到容夜,有他护她,喜欢他,而她也喜欢容夜,只这几点就足够了。
她活了十六年,从记事开始就是王宫里的嬷嬷一手带大的,物质上的生活可以说是应有尽有,所有人都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天大的好事,被父母遗弃之后却能被一国王上带回王宫,过着公主般的生活。
她虽活得安逸,可她五岁前,以为这世界上除了大王子和三个公主之外,其他人都和她一样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。
直到五岁那年,她开始与众公子小姐一起上学,她才知,原来这世界上不是只有大王子和三个公主有父母,其他人都是孤儿,而是除了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之外,所有人都是疼爱他们的父母。
那一刻,她不知心中有多么的悲凉,十六年她过着所有人看着都无比尊贵的生活,但只有她知道,再多的锦衣玉食,也比不过血浓于水的亲情。
她一直都想要的找她的亲生父母,想亲口问问他们,当年他们为何要在她那么小的时候弃她不顾,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。
若他们只是单纯的狠心之人,不喜欢她,又或者是因为她是女儿,就将她抛弃,那么她是否会更加心痛。
十六年来的这个执念,就像是一把双刃剑,她渴望和所有有父母的孩子一样,过着那种有人疼爱惦记的日子,又有些不敢面对被亲生父母遗弃的事实。
可父母暂时没有找到,她却阴差阳错的有了丈夫,得到了丈夫的疼爱,瞧着身旁那个身形伟岸的男子,有他在,在辰国她便有了依靠。
殿下。少女痴痴的望着他,不知不觉便是满眼的崇拜。
男子轻嗯了一声,对上少女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。
他问∶怎么了?
小姑娘白皙的手腕拖着雪腮,笑眯眯道∶殿下对我这么好,我也一定会让你做最幸福的男子。
太娇公主语气肯定,眼神真挚,她向来是个滴水之恩,当涌泉相报的性子。
朋友如此,夫妻之间更该如此,自是没有只一人单独付出而没有反馈的说法。
相互体谅才是最为和谐的长久之道。
公主要孤做最幸福的男子?容夜的眼眸都明亮了几分。
少女点头,认真道∶这是自然,我向来说到做到。
步撵落在东宫门口,男子先走了下来,拉着太妹公主的手便向里走。
江鸢顿觉不妙∶殿下去哪?
容夜道∶当然是去做最幸福的男子。
第五十章
容夜所谓之幸福,是拉着江鸢去试那新到的床榻可经受得住他们的折腾。
其实严谨的说,那新床受不受得住折腾和江鸢无关,只和容夜有关,毕竟这事只容夜一个人卖力气,少女至今还未领悟到女子卖力气的真谛。
江鸢被容夜拉进了书房,德生是何等精明之人,方才听着主子们说要试试这新床榻结不结实,便就明白了怎么回事,立刻忙着给主子们清场。
那太子殿下用了十几年的单人床榻,被拆卸得七零八块的搬出来,宫人们也个个都是人精,瞧着殿下拉着太子妃回来了,麻溜的就抬架子的抬架子,搬木块的搬木块。
二人前脚刚踏进书房,后脚房门就轻悄悄的关得严实。
江鸢还未来及反应,整个人就被容夜抵在了门板上,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惊得退无可退,忽然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。
容夜手臂收紧,将少女的身子贴近他的胸膛,男子的胸腔坚硬,碰上少女的软糯,仿若是一块被涓涓溪水包裹的石头,又仿若是遇上了两块富有弹性的糖糍粑粑。
总之女子的芳香充斥着男子的大脑,引得容夜心头漾。
低哑浑厚的声音响起∶孤原本想让你歇歇,可如今时间紧任务重,已然是歇不得了,你且忍忍,孤轻些。
他的鼻息扑在少女的脖颈和耳侧,闻着那淡淡的龙涎香,感受着脖颈上的细痒,小姑娘脸颊红得仿若煮熟的蟹子。
少女轻轻嗯了一声,想起昨夜的事,就羞的将头埋进了容夜的胸膛。
她原本是怕疼得,可不知道为什么,只要容夜一靠近她,特别是他的气息扑在她的耳侧,她就鬼使神差的把什么事都忘了,脸红心跳的想要容夜抱抱她,亲亲她。
这算不算是好了伤疤忘了疼?
那就做个没有记性的人吧,少女心思流转间,一双小手已然勾住了男子的脖颈。
她点起脚尖,才堪堪能碰到容夜的唇,男子的唇很薄,吻上去那股子龙涎香气便更加浓烈,少女有些痴醉,便一步步的深入,想要索取更多。
她就是个没有记性的人,已然不知理智为何物。
她这是在玩火,男子瞧着那个吻他吻得沉醉的女子,原本昨日就没有尽兴,如今体内那股子欲.望被她挑.拨的几欲破水而出。
他原是想要控制些,不叫这小人儿再喊疼,可她却是屡屡吞噬他的理智。
江鸢被容夜的唇给迷住了,她越吻越觉得上瘾,原本规规矩矩勾着脖颈的双手,也鬼使神差的滑落向下。
原本就禁着欲望的人,如何能守得住自己媳妇的这般主动。
江鸢吻得沉醉,忽然身子一轻,整个人都被容夜打横抱起,原本搭在腰间的手,这下便是乖乖的,紧紧的勾住容夜的脖颈,生怕自己摔了。
她被放在刚刚做好的新床榻上,新床真的很大,要比之前的大上两倍还多,身下的垫子很软,江鸢被平躺着放在上面,感觉舒服的能立刻就睡着。
少女身姿窈窕,曲线优美。
男子喉结滚动,刚想要附身去吻,少女却先他一步,解了男子的腰带。
没了腰带的束缚,那外袍整个松散开来,露出里面的中衣,江鸢又解了中衣和里衣,直到露出男子劲硕的胸膛。
容夜是附身,双臂撑着上半身在床榻上的,眼下衣服被这小人儿全解开,衣襟坠着床面,他只能起身把衣服都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