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目光落在容夜的腰上,殿下,裤子也一块脱了吧。
容夜抬眸,对上太妹公主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睛,他反问∶你确定?
江鸢点头肯定,她很确定。
想着昨夜他们两个可是脱了个溜光,一件衣服都没剩下才做那羞人的事儿,眼下这裤子不脱,一会也保不住,一块脱了省得麻烦。
男子眼下已然是击鼓列队的将士,全副准备,整装待发。
他之所以有迟疑,自然是这大白天视线太好,他怕自己在这懵懂的小姑娘面前,会吓到她。
少女诚挚邀请,可容夜想了想,还是拒绝了。
孤先给公主宽衣。作为夫妻间的礼尚往来,自然是江鸢解了他的衣带,他也要解了太妹公主的。
几日之前,容夜还对女子的衣衫构造尚不了解,可眼下他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,几下便是把这小人儿的衣服全脱了。
殿下,你自己不脱裤子,干嘛来脱我的。
男子也准备一步到位,可江鸢却不乐意了。
少女拽着自己的裤子不肯撒手,可奈何自己的力道太小,根本挣脱不过容夜,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,便听呲啦—声的布料撕扯声,她的裤子就被撕破了……
殿下!小姑娘怒了,他怎么可以这么暴力。
容夜也怔了一下,他不过稍稍用了一点力气,哪知这布料这么不结实,这么容易就坏了。
两个裤腿和裤腰分了家,粉粉嫩嫩的亵裤下,露出少女白皙的双腿。
孤……不是故意的。那一刻男子有些心虚,毕竟他虽在外所有人都怕他,也知他雷霆手段。
可在太妹公主面前,他给自己的定位一直是温柔体贴的丈夫,哪知今日会发生这种扯破了裤子这样粗鲁的事。
虽然自己的裤子被容夜拽坏到不遮体的地步,但好在少女心能载象,她面上虽气,但其实也没想怎么追究。
容夜扯了她的裤子,那她也扯了容夜的裤子就好了,反正他们是夫妻,容夜不是告诉她,夫妻间要坦诚相待。
她都这样了,他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穿着?
容夜之所以迟迟没有答应把裤子脱了,自然是有他的顾忌和考虑。
昨夜二人夫妻云雨,行那最亲密之事,虽然都脱了个精光,可夜里山洞漆黑,只由着那一堆柴火照亮,太妹公主根本就没有机会去看他。
男子身形伟岸高大,就连地处北方的埭国男子都比不过他,身子高大健硕的同时,有些地方的比例自然也就跟着上涨。
想起之前一根银针就能把这小人儿给吓昏过去,他实在不敢叫这小人儿看见,他怕她落下什么心里阴影。
江鸢哪里知道容夜心里的这些顾忌,男子喜穿深色衣袍,就连亵裤也与衣袍一个颜色,再加上容夜此刻侧坐着身子,一条腿支在床板上,她根本看不出什么不对。
眼看着太娇公主渐渐向他靠近,男子便知这小人儿想要做什么,好在他留了一手,在少女将他压倒的前一刻,解开了挂在两侧的帐子。
床帐滑落,严严实实的将二人遮挡在了床榻内。
眼前的明亮,一瞬间变得一片漆黑,犹如黑夜。
这是波斯进贡的布料,可遮挡阳光。
男子原本是怕这小人儿白日里休息,光亮乱她安睡,这才命人用了这一匹千金的布料,谁成想竟又多了这个用处。
少女才不管这是波斯进贡的布料,还是西斯进贡的布料,反正她是在床帐落下之前,抓住了他的裤腰。
容夜没有任何反抗,他很配合的就让这小人儿摸着黑,达到了她的目的。
少女心满意足的扔了裤子,这才发现她此刻眼前-片漆黑,什么都看不见。
少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床榻里探索着,想要去找容夜,忽然触碰到一处不明物体。
这是什么?心中的疑问刚刚升起,她还未来得及确认这到底是什么,整个人就被男子倏的压在了身下。
这一刻,男子体内那股子蠢蠢欲动的火苗终于不用再压制了,少女紧张的勾着脚趾,害怕那疼痛来临的同时,又对容夜的触碰无法抵挡。
书房外,一院子的奴才们在门口候着,听着书房内传出吱呀吱呀,床榻摇晃的声音。
起初很是缓慢,似是在试探,到后来便是渐渐的敢用了力气,再到后来便已然有了节奏。
高高低低起起伏伏,可就在汤嬷嬷长出一口气,刚准备祈祷,菩萨保佑这次能够一击即中,最好一举得男的时候。
只听屋内传出轰隆一声,少女只觉得身子突然塌陷,然后屁股和腰就陷到了床榻底下。
光亮被床榻遮挡,里面漆黑一片,江鸢什么都看不见,却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背了壳的乌龟,四仰八叉躺在了一个坑里,四爪朝天。
殿下,床塌了?
少女简直不敢相信这床真的被折腾塌了,这也太不结实了吧?
守在门口的宫人,听到书房内传来这么大一声巨响,也都吓得够呛。
殿下。最先开口的是德生,您没事吧?
此刻容夜正拦着少女已然掉进洞里的腰。
他手臂用力,将那小人儿从洞里捞了出来。
无事他安顿好了那小人儿,冷冷的回了一声门外人的询问。
殿下声音冰冷,带着几丝不悦,德生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