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不管他说出什么话,对方都会理解,甚至……还会去满足。
“在羡慕……”白乐言说道,说了一半却是没有说下去了。
他直接凑过去,叼住了冷游的耳垂。
那原本就泛着红的耳垂,突然被含进更加炽热潮湿的口腔中,霎时间,冷游就如同幼时在街巷中见过的爆米花机,“砰”的一声,炸开了花。
他从未知道,自己的耳垂是这样的敏|感。
舌尖在包裹着,嘴唇在吮吸着。
而他,飘在天上。
等到白乐言终于放开那只耳朵,冷游只晕乎乎地听到白乐言说道:“不羡慕了,我好开心。”
那只耳朵被吮得通红,像是耳朵上的毛细血管已经全部开放、全部**,好让红细胞乖乖待在血管中千万不要因为激动而冲出皮肤表层。
冷游只觉得自己耳朵被浸在热浪中,耳道里传遍了水浪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