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_424(2 / 2)

确认自己见了封如故,心内并无昨日的野火燎原之感,如一才放心地走近了些,隔着一扇窗,再问他:“如何弄的?”

“自己划了个口子。”封如故比划,“指甲盖大小的伤,便不劳大师忧心啦。”

如一与封如故相处日久,总懂得“封如故的话不能尽信”这一道理:“谁给你包的伤?”

“是师兄。”封如故护食道,“我看你敢说他坏话。”

如一望着他搭在窗侧的伤手,指尖动了动,似是想抬起来去握上一握,但他马上抑制住冲动,只点评道:“包得太紧了。”

“我告诉师兄去。”

“义父并不很懂裹伤之法。”如一说,“若是外伤严重,该找个精通此道的心细之人,尽快处理了才是。”

这话并非诳语。

如一跟在义父身边,知道他剑才早已臻于绝伦之境,从未有人能伤他分毫,因此他不需懂得如何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