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如故倦得又合上了眼:“没事儿,一切有我。”
韩兢:“不能只让你一人苦撑。我是你兄长,又理当替伯宁护好你。”
封如故:“韩师哥,你忧思太过啦。师兄又没托你护好我。”
韩兢坚持:“你若有事,他会难过一生。”
封如故的声音已经带了半醒半睡的鼻音:“韩师哥,你也是啊。”
韩兢低笑:“我知道他,他不会的。我只是他的道友,你是他的亲人。”
封如故耳朵都听不清楚声音了,含混道:“莫要胡思乱想了,借你腿睡一下。”
韩兢替封如故把被血结成绺儿的头发用指尖慢慢梳开,自言自语:“如故,我有一法,或许能帮到你……”
然而,一句轻言细语尚未落音,一道炸雷便平地而起。
文忱大步走来,怒道:“封如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