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如故体力将尽,正要入眠,被人凭空震醒,半边脑袋闷闷地抽疼了起来。
他翻身坐起:“叫你爹干什么?”
“你把我们害死了!”文忱走到他身前,一脸的切齿拊心,“当初我就说,不能进城!那个林雪竞不能轻信!”
封如故单肘压在膝上:“那你可以不跟我们走。”
文忱气得一个倒仰:“你是东皇祭礼的秩序官,名头身份摆在这里,你要走,一群人都要跟着你,是因为信任你。我是不愿队伍离散,才跟着你们走的!”
说着,文忱捏着剑的手都在抖:“……结果呢?!他们一个个伤得那样重,你难道没有半分内疚?”
封如故重新躺好:“我有内疚的工夫,不如多睡一会儿。”
文忱吃了个软钉子,更是将一口牙咬得格格响:“你给我起来!”
韩兢知道文忱火气大,是因为见到同道之人重伤,心绪浮动,为避免不必要的冲突,立即打算出面调停:“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