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不知周身热汗转冷,一字字地把整篇檄文读完,深吸一口气,才想起自己有好长时间忘了呼吸。
这篇檄文词彩华章,算得上妙笔。
然而,如椽巨笔,此时不亚于杀人利刃。
关不知面上透青,张口结舌了半晌,看向他的兄长,似乎想从兄长的眼神里判断出这是否是某个恶劣的玩笑。
关不用重重叹了一口气,叹得关不知一颗心飘飘摇摇地沉了底。
是,自己兄长素来稳重,只求平安度日,不求多事,不会拿这种事情玩笑。
关不知干巴巴挤出几个字来:“怎会……如此?”
前不久,关氏兄弟才与封如故打过交道,受他之恩,青阳山方从灭派之危中解脱。
关不用沉沉道:“他不是这样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