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骤然催动力量,加速了封如故的魂体成长,而他正居于猫身,成长的结果,便是催动那小小情肠,令他罹受了动物的苦楚了。
如一起先佯作不察,是想给他留上三分薄面,没想到封如故径直向他撒娇,叫他的心彻底软作了一滩水。
他翻身坐起:“义父,如果实在不适,还请出来,我为你想办法。”
封如故难受了,便自然乖巧听话了许多。
他手脚并用地爬出来,用红线拴在颈间的金铃随着身体瑟缩,一下下撞击着锁骨,被微汗浸湿的红线松脱开来,金铃清脆跌在铺上,滚动两圈,发出叮铃一声细响。
魂已脱体,然余威犹存,封如故可怜兮兮地蜷在床角,眼巴巴地看着如一。
如一将僧袍除下,只着贴身里衣离裤,将两侧袖子恭敬地挽至平齐,随即在床侧双膝跪倒,拾起铃铛,系在封如故细白的脚腕上,让红线在雪白皮肤上蜿蜒盘旋几圈:“……义父向来喜欢这铃铛,莫要遗失了。”
言罢,他握住了封如故的膝盖,未梳理的乌发如云垂下,挡住了他发红的面颊:“义父,得罪。”
鱼戏莲叶之间,绕青梗而旋,偶尔轻轻一碰梗心,惹得花叶轻颤,荷珠滚落。
封如故穿一双雪白透薄的罗袜,足弓绷作了一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