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久之后,端坐在王之怀抱中的金发祭司一如寻常般冷傲高贵,只是额外加了一句话:
“不觉得现在的距离近得有些过头了吗。”
“唔?完全没有,我反而觉得还能再近一点。”
从后面环住他的法老王得寸进尺,双臂将爱人的腰锁得格外紧。
到目前为止,他们之间的进展,好像终于——真的是终于——往早就该前往的某个目的地前进了一大截。
然而,就再即将再进一步的时候。
不知道是谁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:“我忽然想起来,我们给樱准备的这些东西,不就约等于所谓的‘嫁妆’吗?现在好像还有这个说法。”
啊。
“嫁妆”,还是叫做“陪嫁”的这个名词,非常耳熟。
是跟婚姻有关的名词对吧。
也是跟女儿嫁到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冒出来的男人家里——如此不合情理的事情有关的名词对吧。
突然之间,一个惊人的现实问题从天而降。
奥兹曼迪亚斯和塔希尔又忘记了,樱如今十六岁,还没到可以结婚的年龄。
但她,就算不是现在——未来应当也是要与符合“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冒出来的”标准的男人在一起,并且和他结婚的。
塔希尔:“…………与人相爱,与人顺利结合,这是理应得到祝福的幸运之事,我们——”
法老王还没发表自己的意见,又一个惊人的现实紧跟而来,被他猝不及防知晓。
——有“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冒出来”的陌生男人上门了。
——手里提着礼物(其实是人家打算提回自己家的菜),嘴里还念叨着他们心爱的女儿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