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这信里的手笔,很像是表小姐奚蔓蔓。
这小道消息发酵几天之后,这一下子在京城的贵妇圈子里炸开了锅,大家都知道表小姐同衡风未婚有孕的事情,也知道她要坑害沈浪,要拆散人家的琴瑟和鸣。
张妈妈一口气说完不带喘的,这时候拍着胸脯说:“哦豁,现在事情可不好看了咧。也不知道是谁,居然能拿到那封信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张妈妈拿眼睛瞟了瞟金玉。
说实话,明眼人都能猜到,是沈浪不知从哪里得到的信,还将信贴出去了,摆明了要和奚将军鱼死网破。
金玉心中满是惊涛骇浪,一声不吭,就拿出一封信来叫别人措手不及,这是沈浪的作风。但是……这封信,或许即将引起一场不小的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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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浪回家时,一脸的云淡风轻,如同他前两日那般。
什么话也不说,回来便是换衣洗漱,准备去睡觉。
金玉看了他半天,也不说话。那天,她和张妈妈说,不要告诉沈浪,怕他为难的话,或许沈浪听到了,才会把奚蔓蔓的私信给贴出来吧。
熄了灯火,两人躺在床上,沈浪伸手握住她的手,便闭眼去睡了。
黑暗里,金玉却睁开眼睛,看着沈浪。他睡得很沉稳。
沈浪说过,她是可信的人。沈浪也说过,他喜欢她,她不相信。
他愿意为了她,不惜得罪将军府,仅仅是因为她可信吗?
金玉长叹一口气,缓一缓胸口的紧张。她伸手按住自己的心跳,有些慌,更像是害怕。
就是很害怕。
突然,沈浪侧身,伸手,盖住金玉胸口的那只手,正盖在她胸前的绵软……
金玉看着他的脸,还睡着。
她咬牙,轻轻将沈浪的手挪开。快将沈浪的手甩开时,沈浪的手臂一动,他的手从她的衣摆下钻进去,钻进了肚兜下面,直接贴在了那团绵软上……
金玉额头上爆出一层热汗,她瞪了沈浪一眼,用力拉着他的手离开。
他的手臂有力,又很沉,金玉着实有些费力,如同在挪动什么铁臂。
下一刻,沈浪又动了,他寻着金玉的气息过来,头埋在她脖子边,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。那日他要死了,便是这般轻·薄她。
金玉深吸一口气,她昂起下巴,避开沈浪从她衣领吹进去的气息。
猝不及防的,沈浪解了她的裤头。
金玉终于受不了,使力推开沈浪:“放开。”
沈浪丝毫未动,他甚至没有掀眼皮子:“不是很能忍吗?怎么不继续忍了?”
“放开。”金玉要坐起来。
沈浪偏偏不让,他起身过来,压在她身上,轻轻松松锁住了她。黑夜里,两人四目,眼里都是火光。
“自己做错了,还要使小脾气?”沈浪说。
金玉垂眸,不再看他:“是,这次是我做错了。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“你以为我生气的是这个?”沈浪终于有些气了,气息起伏迅猛。
金玉再看他,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。
沈浪看着她晶亮的眸子,忽然浑身脱离,压在金玉身上。
两人交颈躺着,没人说话。
许久,沈浪说:“为什么连张妈妈都看透了的事,你自己却不知道。”
张妈妈说的是什么?张妈妈说了那么多话,平常还极爱唠叨,金玉有些呼吸不过来,脑子晕,一时半会想不起来。
沈浪见她没动静,叹了一口气:“无论发生什么事,你都只是把我当成一个上司来看,能给你吃给你住就行。唯独不能把我当成丈夫来看么,阿善?”
最近,沈浪是很少这样叫她了。
金玉终于想起,张妈妈说的是“夫妻夫妻嘛——”
是啊,夫妻当然要同甘共苦,可是他们这样算是夫妻吗?沈浪信任她,可是她没办法信任沈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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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浪指着金玉:她每次用完我就扔!
金玉:那你还想怎样?
沈浪比划着奇奇怪怪的东西:不可以再这样那样地用一下吗?
金玉:这个世界太复杂了,看着夫君,奇奇怪怪的知识又增加了呢。
沈浪回头求助亲妈作者:快给我安排上!我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事业突飞猛进人生一路高歌,财源广进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,买个彩票也能中一等奖。哦,还有祝你有情人终成眷属,子孙满堂。btw,我要来同一份的祝福和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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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圆满,不过,不知道能不能达到你们的期望,毕竟j·j爸爸只能清水……中午十二点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