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蹭了蹭她的手,“没事了,我没事了。”
有事的是唐时,倒霉都倒在他身上了,我除了口里磕破皮惨了一点,真的没什么别的问题。
就是我妈不放心,非得让我住院观察几天。
医生拗不过我妈,只能给我开了几支葡萄糖水喝。
唐时有些脱水,又刚刚退烧,医生建议他吃一些清淡的流食,唐阿姨把她带来的食盒打开,汤汤水水们一一摆开。
唐时抬了抬贴着纱布的手,看了我一眼,“没力气,过来喂我。”
“好。”
我要过去,被唐阿姨拦住,“月光坐下吃自己的,阿姨喂就可以了。”
唐时:“……”
我妈舀了一点鸽子汤,看着我,“妈妈也喂你?”
“不了不了。”我连忙拒绝,“我有力气,有很多力气。”
吃完午饭唐时就臭着脸赶人,嫌人多太吵,打扰他休息了。
我惦记着温晨下午来找我,就想跟着我妈一起出去,唐时瞪了我一眼,“你不准走。”
我没办法,只好留下,坐在床边给他剥一根香蕉。
绑架我们的人是一群农民工,这件事还上了社会新闻。
新闻方面指责我爸不给工人结工资,还拿出前不久摔死的那个工人说是阴谋论。
我爸直接甩出酒店方与包工头的开支流水,并表示意外发生之后他还特地出了一部分补偿金,至于那些补偿金落进了谁的口袋不得而知。
网上的评论沸反盈天,有人说那些工人不对,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就绑架人家孩子,还敲诈勒索,该抓起来判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