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说:“赵田军的邻居说,他长期在住处附近卖卤菜,这些钱应该是他卖卤菜的收入。”
“嗯。”柳至秦接着道:“去年3月是个关键的时间节点。赵田军过去都按年买理财产品,反复投资,但去年3月之后,就没有再将存款用于投资。3月中旬,他取出5万,之后又取出5万。”
“不再取失业补助金也是3月。”花崇说:“赵田军的邻居最后一次看到他是今年春节,从春节到现在,赵田军取过钱吗?”
柳至秦说:“取过,最近一次是4月25号,在魏家巷子附近的atm机。而且我查过他取钱的路径,虽然不是总在同一个地方,但离魏家巷子都不远。”
花崇蹙眉,“也就是说赵田军还在魏家院子?但他为什么不回家?”
“不能排除他是故意这么做。”柳至秦说:“老城区监控系统不完善,但出入银行必然被拍下来,普通人也知道这一点。赵田军说不定是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目前在哪里,所以每次取钱时都回到魏家巷子。”
花崇想了想,“通讯方面有没有什么发现?”
“赵田军实名的号码已经停机了。”柳至秦说:“我估计他有另外的号,但暂时还没办法查到。”
“过去数年都是将钱往银行里存,买理财钱生钱,去年3月之后却开始分批取钱。”花崇缓缓道:“他要么是用这笔钱买了什么,要么是在为‘消失’做准备。对了。我这边还了解到,赵田军的腿脚不方便,他跟踪人可能问题不大,但作案估计悬。”
柳至秦说:“他有帮手?”
“有一个少年多次被他带到家中。”花崇说:“身份不明,根据目击者的话判断,这个少年现在的年龄在25岁上下。”
由于通过各种手段都无法联系到赵田军,特别行动队申请了入户搜查许可。
得知凶手还未抓到,又有一名前教师失踪,袁铁脸色极度难看。
他所带领的专案组将筹码押在第一名受害者王雨霞的污点上,但越往深处挖越发现不仅找不到嫌疑人,很多地方还只是张艾一和男朋友葛梦的一面之词。
“袁队!”一名队员冲进警室,“你来一下,外面闹起来了!”
“这是什么地方?市局!有人闹事你们不知道处理?”袁铁本就心情烦躁,一脚将靠椅踹翻,又觉得自己在队员面前失了态,“行了我马上就来。”
刑侦支队的走廊吵得像菜市场,王雨霞的女儿王愈披头散发,双眼血红,母亲去世的消息让她悲痛欲绝,母亲被学生诋毁更是让她无法接受。
“啪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