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梓挠了下头,“好像是该避一下嫌。花队,你觉得案子和海郡集团有关?”
“不一定,线索太乱。那个葛万群不简单,梁海郡也有所隐瞒,还有,梁一军身上的疑点太多,要想办法将他的生父找出来。”已经很晚,明天一早还要去山泞县,花崇没有继续说案子,道:“而且硬邦邦有什么不好?太软的床你小心睡出脊椎问题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海梓说着踢了裴情一脚,“听到没,让你想睡酒店,快进去!”
裴情一头问号,“到底是谁刚才在酒店床上打滚?”
海梓睁眼说瞎话:“你!”
各自回到宿舍,花崇试了试床,确实硬,不过还在可以接受的范畴。
但在队员们面前的花队是花队,单独和柳至秦待一块儿的花队是另一个花队。
柳至秦冲完凉出来,就见花崇冲他勾手指。
柳至秦:“嗯?”
“床硬。”花崇说完一趴,“来给我按摩一下背。”
“嫌硬?”柳至秦擦着头发,“刚才不还说硬邦邦的好吗?”
“硬邦邦是好……”花崇忽然打住,“我怀疑你在开黄腔。”
柳至秦无辜道:“什么?不是在说床硬吗?”
花崇:“……”
柳至秦笑着走近,坐在床边给花崇揉背。
花崇被按得舒服,这一天的疲惫都散了许多,“柳师傅地道。”
柳师傅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。
“唉!”花崇说:“柳师傅怎么打人呢?”
柳至秦不仅打了,还揉了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