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个问题没能得到解答。
傅岳庭已经睡着了。
听着耳边绵长节奏的呼吸声,秦砚这难得升起的一丝好奇又降回心底。
他现在已经对傅岳庭的体质有所了解,喝醉一次还要头疼几天,如果不好好休息,这个症状说不定会再加重。
不过维持这个姿势睡一夜,恐怕傅岳庭会疼的部位还要再多几样。
秦砚左右看了一眼,抬手按在傅岳庭腰后,微微坐起身,抬手掀开被子,才抱着怀里的人调整角度,躺了下去。
和上次一样,不论他怎么动作,傅岳庭总是能在潜意识里把两人之间的缝隙越挤越小。
看着傅岳庭这张已经无限接近的脸,秦砚几乎立刻回想起刚才那个意外。
毕竟只是半秒不到的一个瞬间,说是吻还有些勉强,加上他对傅岳庭从没有过那方面的防备,所以在傅岳庭撞上来的时候没来得及躲开,会造成这样的巧合,也算能说得过去。
不过,如果再加上刚才的话,这个意外看起来又有些凑巧。
可能傅岳庭真的是把他当成了旁人。
明天等傅岳庭醒过来,他倒是可以委婉地问一问。如果傅岳庭还记得这些的话。
——
傅岳庭昏昏沉沉睡了整整一夜。
第二天早上,还没彻底清醒,他就感觉到脑海里一阵钝痛,正要抬手,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目前的处境。
这样的处境他曾经历过一次,重来一遍,他比上一次的反应更迅速及时。
腰间压着属于另一个人的重量,耳边听着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。
温热的气息滚过脸侧,让他转瞬变得紧张起来。
傅岳庭屏息睁开双眼,就对上秦砚高挺的鼻梁,那双让他难以对视的漆黑双眸,此刻还被眼睑遮挡,终于有机会方便他用目光肆无忌惮描绘着这张脸庞的模样。
秦砚还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