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刚刚和许昌元在一起的时候不点破,却是为了照顾老友的面子。
“老殷啊老殷,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?我老糊涂?我给人治了一辈子的病我会老糊涂?我跟你说,前两天在我那里治好的那个病人,我是亲眼看着楚兄弟把他治好的,我用我的人格担保!”许昌元也上来了火气,他没想到把老友从燕京叫来,居然是这么个结果。
“你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!现在这些个骗子,什么样的手段没有?说不定他和那个病人两个人合伙骗你!”殷长海怒声道。
“我~~我不跟你说这些,你就说,这个忙你帮不帮吧。”许昌元气鼓鼓地说道。
“不帮!这药我也要拿走,省得你被别人骗了!”殷长海也上了牛脾气,顶着许昌元说道。
“这药是我买的,多少钱我付,上当受骗我愿意,用不着你老药匣子管!”许昌元瞪着眼睛说道,随即大声把会议叫了上来,当场就要去银行给殷长海提现金。
“算了许老,人家不相信就不要勉强,嘿嘿,百年老店同仁堂?也是个眼皮子浅。”楚扬嘿嘿冷笑道。
“年轻人,别以为用激将法,我老头子就上了你的当!你当谁都是那么好骗的?嘿嘿,顽固风湿性关节炎,那是寒毒入髓,读过《韩非子.喻老》里神医扁鹊和蔡恒公说的那段话吗?疾在腠理,汤熨之所及也;在肌肤,针石之所及也;在肠胃,火齐之所及也;在骨髓,司命之所属,无奈何也。嘿嘿,任何病症,入了骨髓,那就是阎王爷管的事情,你一个小小的游医骗子,弄一贴狗皮膏药,就能从阎王爷手里把人命抢出来?托谁都能找,有本事,你当着我老殷的面,治好一个我看看!”殷长海说到后来,简直就是声声怒喝,显然是要当场拆穿楚扬骗子的“真面目”。
“哦?当面治好一个?倒也不是什么难事,只不过这戏可不是白看的,若我真的治好了,你又如何?”楚扬好整以暇地问道。
“哼,煮烂的鸭子,嘴硬!你要真当我面治好了病人,我同仁堂免费帮你买这骨生膏,分文不收!”殷长海气呼呼地说道。
“老殷,哎,你这是何苦!”眼看着老友和楚扬“刚”上了,许昌元一阵叹息,虽然心里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,怕自己上当受骗,可是楚扬那药,那是货真价实的真东西呀!
“没问题,病人你找,效果好坏你自己查,记着你说的话,别后悔。”楚扬淡然说道。
“行,行!嘿嘿,年轻人,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,你可别后悔!”殷长海说着,不顾老友许昌元的劝阻,掏出手机打通了一个燕京的座机号。
“喂?老秦?听得出来我是哪个吗?哈哈,有事个麻烦你下,我现在在昌乐,你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风湿性关节炎的病人?病情越重越好,恩,对对,这个~~~也说不好,就是一个试验,你问问病人如果愿意就过来试试,往返一切费用由我负责,什么时候?当然是越快越好,最好今天,我就在这里等着你,哦,哦哦,好的,那就这样。”挂断了电话,殷长海牢牢盯着楚扬,见后者还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,不禁心里愈发生气。
“装,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!”殷长海心里恨恨地说道。
“老殷,哎,老殷啊,你说你这是何必呢。”许昌元看着殷长海一脸等着看楚扬笑话的表情,叹着气说道。
他自然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,不忍心看着老友出丑,可是这老家伙比他还拧,说不得也只有让他“到到黄河,撞撞南墙”了。
与此同时,燕京**,一个楚扬曾经的老熟人,也正在张罗调试着,准备着他的昌乐之行。
秦淮生,**骨科主任,“御医”级别的医生。此刻,他正穿着白大褂,对着病床上一个满脸病容的老者说着什么。(未完待续…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