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吹吧,我连手都没碰到一下。(1 / 2)

看见景年走近,钱满屋和钱满楼恭敬地齐声喊,“小姐。”

乌雅听见声音,转头,看见突然冒出来的女人,她眸底闪过一丝惊艳,旋即拧眉,“你就是景年?”

她来北城这些天,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名字,也从网上看见过她的照片。

只不过,这个女人站在她面前时,乌雅还是被惊住了,长得像妖女。

即便她一身简单的衬衫牛仔裤加运动鞋,连头发也是最土的直发,拿着手机,眉眼恣意地模样甚至满满傲气,可依然遮掩不了她生得太好看的五官。

再仔细点看,还有点说不清的……熟悉感。

是个强劲的情敌。

景年挑眉,看着眼前这只打量自己的乌鸦,缓缓勾起的唇边笑意冷冽,“你就是那只讨厌的乌鸦?”

“你才是乌鸦。”

乌雅条件反射的反击,下意识地站正身子,“我不叫乌鸦,我叫乌雅。”

她瞪着景年,“景年,我知道你垂涎我的谦沉哥哥,但我现在要很严肃的警告你,不许再打我谦沉哥哥的主意?”

景年眯了眯眼,精致的眉眼瞬间染上寒意,出口的嗓音突然就夹着怒意,“你叫他什么?”

“谦沉哥哥啊。”

乌雅比景年矮几厘米,在景年面前气势低了一截,跟她说话就下意识地的仰着脸。

旁边,钱满屋和钱满楼默默地给这只乌鸦点根蜡。

小姐最讨厌别人喊谦沉公子“谦沉哥哥”了,想当年,季筱琳一开始也是喊谦沉公子“谦沉哥哥”,喊得比这只乌鸦都要娇里娇气,后来,小姐揍得她自己改口。

“是他允许你喊的?”景年捏着手里的手机,语气嘲讽。

乌雅骄傲的点头,“当然,我可是谦沉哥哥的未婚妻。”

“跟我打一架,打赢了你随便喊,打输了,就一次都不许再喊。”

景年来找年驰有事,没什么耐心跟这只乌鸦玩。

而乌雅听她说打架来决定,脸上立即露出不屑,“我长得没你好看,但实力比你强。既然要打,那就再加一条,我打赢了你,你就不许再垂涎谦沉哥哥。”

“我睡都睡过了,有什么好垂涎的。”

景年往大理石墙体上一靠,眉眼冷然地看着活动手脚的乌鸦。

看她的动作,倒是个练家子,听见她的话,乌鸦不相信地冷嗤,“你就吹牛吧,我认识谦沉哥哥几年了,连他手都没碰到一下,你能睡到他?”

景年又挑了挑眉。

眼底的冷意似乎缓和了一点。

两分钟后,乌鸦比了个招式对景年喊,“你一会儿别哭,也不许让这两根木桩帮忙啊。”

钱满屋钱满楼,“……”

你tm见过木桩长这么帅吗?

景年微偏着脑袋,看着朝她冲上来的乌鸦,她闪身,眯起的清眸里闪过暗芒,下一秒就听见一声重物摔地的声音。

谁也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。

乌雅被摔得严严实实,痛得惨叫出声,“景年,你耍诈。”

她说完,忍痛爬起来,再一次冲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