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谦沉就站景年身旁,看见她手机上的来电显示,他眉峰微动了下,没出声。
……
年驰去世的消息很快的传了开。
薄家,出院回家没几天的薄老太婆听说年驰终于死了,病一下子好了大半,心情愉悦地大笑了几声,“年驰终于死了,这是报应,景年那小贱人害得我们旭升坐了牢,她活该没了靠山。”
薄新钧也很高兴,只是想到什么,脸色又变得阴沉,问一旁的柳菁芸,“大嫂,薄谦沉是不是和景年在一起了?”
柳菁芸这些天都没见到薄谦沉的人,听见薄新钧的话,她冷漠地摇头,“我不知道,他回来一个星期还没回过水榭苑。”
那里本是他的家,可如今,他把那里弃了。
这些天她都不知道他住在哪里。
“夏思染不是还住在水榭苑吗?”
“嗯。”
柳菁芸把夏思染留在水榭苑,就是为了让她爬上薄谦沉的床。
可薄谦沉干脆不回来,夏思染那个女人空有北城第一名媛之称,都不知道是不是潜规则得来的,连公认的无脑花瓶女人景年都比不过。
柳菁芸也是郁闷。
“夏思染那女人不怎么聪明的样子,要是没有利用价值就别在她身上花时间了。”
老太婆虽然和夏思染不熟悉,但见过几次下来,觉得那个女人就是一脑残,放着帝都风奇巴结,偏偏执念一个薄谦沉。
这要是她的孙女,她早一拐杖打过去,或者直接把她嫁过去,哪能让她作天作地。
柳菁芸冷笑地道,“妈,夏思染和夏志宏闹翻了无处可去,就让她先住在水榭苑吧,她之前是迷恋薄谦沉,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她自己是女人,更加清楚女人的嫉妒心。
爱得越深,最后才能恨得越深。
“那你自己看着处理吧。”
老太婆心情好,没有再聊夏思染,而是对薄新钧说,“新钧,你要利用好景年给年驰办后事的这时间段。旭安那里还那么相信薄谦沉吗?”
“妈,有景年一天,旭安怕是就不会和薄谦沉翻脸。”
以前,薄新钧想利用景年来挑拨薄旭安和薄谦沉的关系,可上次的事件,让他意识到,他做再多的事,都比不过景年对薄旭安的一句话。
老太婆喜悦的脸上覆了一层阴冷,“那就告诉旭安薄谦沉的身世。”
“再等等吧。”
柳菁芸的语气挺平静,“旭安这些日子忙着公司,好像都没时间跟景年见面,对于景年和薄谦沉之间的关系,他肯定也不清楚。”
“菁芸,你的意思是?”
柳菁芸淡淡地说,“等年驰的后事办完再告诉旭安也不迟。”
她想看看,薄旭安看见薄谦沉守在景年身边,替她做了所有的事,他会不会恨。
薄氏集团顶层会议室外面。
薄旭安和客户握了手,对方离开。
秘书跟着他回到办公室,告诉他今晚有个应酬。
他掏出手机,就看见一条景年发的未读消息,敷衍地“嗯”了一声,点开微信查看消息,旋即俊脸变色。
“推掉今晚的应酬。”
随着话出口,薄旭安修长的身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眉眼冷肃,气息沉凉。
秘书被惊得一震,“总裁,今晚的应酬很重要……”
“推掉。”
薄旭安一边拨出景年的电话,一边快步走出办公室,正好薄新钧迎面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