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一转身拿背接了一个,常伯宁则单手横空接住一个,抱回床边,软声道:“如故。抱歉。”
看到来者是常伯宁,正头痛欲裂的封如故一怔,马上眉开眼笑,扯了他的衣袖娴熟地撒娇:“师兄是什么时候来的?”
常伯宁温柔道:“刚进来不久,见你嘴唇干裂,想倒些水给你喝。身上过了那么重的寒气,还难受吗?”
封如故嬉皮笑脸:“哪有那么严重,就是被人暗算,过了一道水而已。”
常伯宁轻推了一把他的额头,努力装作嗔怪的样子,语气却怎么也凶不起来:“当你自己是饺子吗。”
封如故正是头晕眼胀,被推得哎呀一声,往后仰在了端着药来到床侧的如一身上,就势赖住:“起不来起不来了。”
然而,这一推之下,常伯宁觉出了不对。
他搓一搓指尖,感觉到残留其上的异常高温,瞬间紧张起来:“如故,怎么烧得这样厉害?!”
他正要去抱封如故,如一便先单臂揽住封如故的腰,将他放平到床上,面色冰冷,动作却足够轻柔:“躺好。”